猫和白开水 Part 4

 之后，我们的级任老师又想出怪怪的点子和我们玩。

老师要我们都写下坐在自己旁边座位的同学的优点和缺点。

然后另一张纸则写下自己的优缺点。

写完之后,把自己写的第一张纸交给对方。

看看对方对你的印象有没有和自己想像的互相符合。

我忘了那时我给白开水的评语是什么。

大概就是什么专横啊，霸道啊之类的。       

我只记得，白开水写给我的很短。而且优点和缺点都是同样的。

黄秀倩的优点是她很像猫。黄秀倩的缺点是她很像猫。

         “为什么猫又是优点又是缺点？”

         “因为猫是又天使又魔鬼的动物。”

         “哪里有这样的？”

         “因为有时你是一个拥有单纯的心的魔鬼。

你会调皮，做坏事，可是你都只是单纯的想逗大家开心。

那是你的优点。而有时你虽然是天使，

但你会不自觉地，像魔鬼一样伤害到别人。”

         “骗人，若有伤害到人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         “没骗你。只不过因为你像猫，所以没有人愿意责怪你。

就像我被你拒绝了一样。我也安静地受伤。”

         “我哪有拒绝你？”

         “喂，你看了我的簿子，明明什么反应也没有。”

         “我应该有什么反应？”

         “你至少应该……”
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块黑板檫不偏不倚击中白开水的头。

白开水以不专心听课的罪名被罚站了。

之后，我们再也没有谈过这个话题。是我和他之间的默契吧。

第二年分派到不同班之后，我们更少联络了。遇到的时候也只会点点头。